2014遼寧省事業(yè)單位考試申論熱點:那濃濃的鄉(xiāng)情去哪了
2014遼寧省事業(yè)單位考試申論熱點:那濃濃的鄉(xiāng)情去哪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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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論考試命題最大的特點就是跟社會熱點緊密相聯(lián),解決實際的發(fā)展、民生問題;谶@一點,小編精選了那濃濃的鄉(xiāng)情去哪了這一社會熱點問題進行解讀,希望給考生帶來幫助。
春節(jié)期間,本報部分記者與全國數(shù)以億計的游子一樣,從常年打拼的異鄉(xiāng)都市,回到日夜思念的農村老家。在體悟鄉(xiāng)情溫暖、感受鄉(xiāng)音親切、為家鄉(xiāng)可喜變化高興的同時,也在心底隱約生出一些對家鄉(xiāng)的擔憂:人氣沒那么旺了,年味沒過去濃了,地也荒了不少……
村里人氣越來越淡。老家在山東萊蕪農村的譚寶龍和記者從小就是鄰居,連續(xù)幾年回老家過年的他發(fā)現(xiàn),現(xiàn)在村里人氣越來越淡了。即便是春節(jié),回家的人也少了許多。“過去,咱們這兒可是鎮(zhèn)上有名的大村,有1000多戶、將近3500人。”譚寶龍的爺爺已過古稀之年,說起過往滿是自豪,說起當下卻難掩失落,“這些年,有上大學考走的,更多人到外面打工,也有出去做小買賣的,滿打滿算就剩1000多口人了。要不是村里種大蒜效益還不錯,出去的人肯定更多。”
空巢老人加上留守兒童,成了如今農村最常見的家庭結構。“兒子出去打工賺錢,寄回不少生活費,咱吃穿不愁,可問題是,孫子不好帶啊。”在湖南攸縣某村,住記者家隔壁的陳東香忍不住吐起了苦水。過去10多年,家中常年就她和孫子輩的一塊過。兩個孫子都在讀初中,一個經常偷溜出學校去上網,另一個居然跟著幾個“兄弟”逃課到廣州去玩。“他們爹媽平時不在身邊,我也沒啥文化,講不出啥大道理,真不知道這倆家伙今后能有啥出息。”說到這兒,陳東香嘆了一口氣。在這個村,像陳東香家這樣的情況并不鮮見。
凝聚著鄉(xiāng)愁的家鄉(xiāng),為啥留不住城里回來的農村娃?好山好水好無聊!”在長沙做律師的武景是記者的高中同學,回憶起在老家過年的3天時間,他如此形容。“習慣了城市出家門就有影院、超市,交通便利,回到住過10多年的老家農村,反而不習慣了。這可能就是所謂的‘城市依賴癥’吧。”他說。武景曾想帶父母去縣城看場電影,可一想到還得坐一個多小時中巴車,便動都懶得動了。最終,他只能靠著玩手機、看電視打發(fā)時間,“只有這樣,才能感覺沒和外面的世界脫節(jié)。”
記者發(fā)現(xiàn),與城市相比,如今農村的公共設施水平依舊不高,文化娛樂活動相對貧乏,傳統(tǒng)風俗被逐漸淡忘,打牌、賭博等不良風氣又有了滋生抬頭的空間。就在幾年前,陳東香所在的村還有春節(jié)舞龍燈的習俗,如今生活水平提高了,老習俗反而沒落了,打發(fā)時間最常見的方式就是打牌、賭博。
一位老鄉(xiāng)告訴記者,大年初一一大早,村里不少年輕人就各自揣著一大把鈔票,圍坐在一起“斗牛”(一種牌局)。他形容道,只見紅紅的百元大鈔在桌上“飛舞”,“這哪是打牌娛樂啊,根本就是玩錢啊,都是打工賺來的血汗錢,卻根本不當錢。”當天,就有一小伙子輸了近兩萬元。在黃嘴頭村,打麻將打撲克也成了不少村民最重要的娛樂活動。據(jù)趙輝講,有些村民“賭得比較大”,一天下來輸?shù)舭雮月工資的都很常見。
撂荒土地越來越多。在黃嘴頭村,記者堂叔張平家的承包地里散落著一捆捆秸稈。秸稈很重,怕是只有年輕人才搬得動,可張平兩個兒子都在外打工,只能任憑它們丟在地里。說起來都是無奈,“以前人多,地力也肥,收了水稻,還能再種一季經濟作物;現(xiàn)在只剩我們老年人種,也懶得侍候土地,一年到頭就種點水稻,夠吃就行,不指望靠它賺錢。”類似的情景,同樣出現(xiàn)在山東萊蕪譚寶龍的老家:沒隔幾步就有一片已經或即將坍塌的舊房,長著枯草的撂荒地也越來越多。
離譚寶龍家不遠的崔梁坡村,早在2005年就受到“空心化”的威脅。當時,村里年輕人紛紛外出,留守老人絕大多數(shù)在60歲以上。無奈之下,時任村支部書記崔延龍想了個“招”——把土地都收到村集體統(tǒng)一經營。時至今日,崔梁坡村700多畝土地全都由村集體流轉給外面的人種,本村村民坐等分收益。
“農村留不住年輕人,這可能是未來發(fā)展面臨的最大問題。”崔延龍覺得,在城市郊區(qū)的農村,土地有升值潛力,村民也能選擇就近務工,并不需要太擔心未來生計,“可是,像我們這樣遠離城市的村莊,該怎么辦?”
(編輯:姜芃)